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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9节 (第1/3页)
徐凯讪笑,腹诽你怎么不说他乱拿呢? 面上却不敢造次,只好赌咒发誓地解释:“这不是脏东西!我自己常吃的,好东西,印度那边来过来的!不是我吹,要没点儿门路,多少钱都买不到的!那些阿拉伯七、八十岁的皇室老头都靠这个发展夕阳红呢!” 楚淮南懒得理他,沈听下盘不稳地站起来,掸开楚淮南上前来扶的手,却抱着他的外套不肯放,嫌弃地瞥了一眼徐凯说:“走吧,跟傻逼废什么话。” “嘿,辞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啊!酒是你自己倒的啊!”徐凯还在垂死挣扎,“再说了,你和楚总之间总也要有点儿情趣的对吧!我这东西可贵了!我又没收钱!楚总您可要为我做主啊!不能像辞哥用了我的好东西翻脸不认人!爽是他爽!锅是我背!凭什么啊!” 沈听恨不得拔了他的舌头,抓着楚淮南的胳膊一言不发地往外走,手掌的温度高得烫人。 楚淮南被他一路拉着上了车,等关上了车门,才担忧地问:“你还好吗?” 靠过来的温暖身体散发出性感的香味,沈听不动声色地挪开了一点,楚淮南的接近总让他有一种灵魂战栗的错觉。 他靠着副驾驶的座椅椅背喘气:“没事,走吧。” 仰起的脖子动作,使得喉间微微发红的一点凸起完全地暴露在审视者的目光中,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生理性地上下滑动着。 楚淮南满脑子都是他俯卧在床榻间“呜呜”地轻声哼的画面。间或皱眉侧脸看过来,英挺的眉尾微微上扬,眼神里充满着无助的无声催促,让人总忍不住想要给他更多。像只饥馋的小兽,饿久了便喂不饱似的。 等到理智再次上线时,副驾驶的座位已经被放到了底。沈听在他怀里难耐地喘,被吻得泛起水光的嘴唇微张着,还不忘提醒:“停去车库,不要占道。” 仍为交通安全操着心的沈警督,很快就被资本家折腾得无暇旁顾。 滚烫的东西和舌头一起钻进来,同样灵活,同样霸道。楚淮南的体温要比他的更低一些,嘴唇软而凉,含住发烫的耳垂色气地一路舔弄到肩窝,简直是令人疯魔的折磨。 但他别无选择,只能饮鸩止渴。 沈听被舔得浑身发软,连腰都直不起来,鼻尖上挂着汗,胡乱地揉着眼前人的头发,低下头闷闷地哼。 赵婶早早地煮好了解酒汤,见楚淮南搀扶着沈听回来,立刻上去帮手。 楚淮南拢着怀里的宝贝,不肯让旁人碰,只让她给沈听拿拖鞋。 沈听光着脚,踩拖鞋时像踩在两朵软绵绵的云上。 被楚淮南压着在车里做了一回却仍没解渴,他低垂着眼睛,脸上火烧般的热。 赵婶的醒酒汤最终也没有用武之地。 在下人们担忧的目光中,楚淮南带着沈听回了书房。 书房离保姆间最远,隔音也好,靠着嵌入式保险箱的那面墙还放着一张宽大的沙发椅。 门刚合上,楚淮南便重新吻住了他。轻车熟路地解开刚刚才扣上的衬衣扣,把敞开的下摆从裤子里抽出来。 沈听被吻得受不了,两手向后毫无招架之力地抓着桌沿。 楚淮南没喝那该死的酒却和他一样难耐,轻柔的吻从脸上一路落到脖子,最终难以解渴似的转战至他肩颈窝处的凹陷。 像只饿狠了却舍不得一口吞下鲜肉的狮子,馋得露出獠牙,轻轻地磕咬着猎物。 沈听推他:“书房隔不隔音?” 楚淮南笑:“不隔音,但你控制一下不出声不就行了?” 沈听“百忙之中”抽空瞪他一眼:“为什么不能是你控制一下?” 楚淮南一脸坦荡:“碰上沈警督,我一向意志力薄弱,不战而败,控制不住。” 他倒好,索性承认了意志力薄弱,单剩下个意志力顽强的沈警督一个人硬扛。 但光心中的躁动,就足已让理智坍塌大半,又岂是能靠他一个人独自扛得起来的? 沈听这头还在认真地想着要如何忍耐,一向和他“心有灵犀”的楚淮南,却难得有心要和他唱反调。 但凡与恋爱相关的一切技巧,资本家都高了不开窍的沈听远不止一筹。 很快地,想方设法要冷静下来的沈听,就被他吻得呼吸紊乱,眼神茫得像只落入陷阱、慌忙奔走的野兽。 其实,倒也